面具戴久了，就摘不掉了。

对于叶长天的嘲讽，第五州并没有生气，古魂一脚便踢飞了叶长天，叶长天砸在了叶婵儿身边，咳着血。第五州缓缓走来，对叶长天说道：“无论如何，我不会冒险。而且，你的成长速度太让人惊讶了，你不死，鸿蒙山庄不安。”

叶长天咳着，看着第五州与古魂，哈哈笑了起来，第五州与古魂不知道叶长天在笑什么，只知道，这一切，都会在笑声后，划上句号。

第五州不愠不怒，安静地看着叶长天说道：“你还有什......